活着即是快乐。
得过且过罢辽。

【排球+钻A】兵库出身的高中生不一定想去甲子园

无cp无主题还ooc。强行联动,假如宫侑和御幸一也认识的话。

只是因为甲子园在兵库而稻荷崎是兵库代表想到的产物。

不打tag了自娱自乐罢了。谁不喜欢看帅哥和帅哥做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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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兵库县,有一个对于棒球选手,尤其是高中的棒球选手而言特别神圣的地方,就是位于西宫市的阪神甲子园球场。甲子园不但是阪神虎的主场,更重要的是甲子园是春夏高中生棒球联赛的全国的舞台,所以甲子园几乎已经成了高中棒球的代名词,也成为了高中棒球选手们心里的圣地和最想登上的舞台。


相当于武藏野之森综合体育馆曾经在还是高中生的他们心中的位置。宫侑心想。


但是知名程度还是不一样的,毕竟棒球和排球的热度就是不一样的,这是事实。即使宫侑本人十分热爱排球,但是也不排除在环境的影响下会关注一点高野和职棒的消息,甚至还因为职棒队伍的输赢和兄弟打过架。


他至今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宫治会觉得养乐多燕子会赢。


在高中毕业几年之后,他曾经的队友也走向了自己的前路,他也有了新的队友,高中的对手现在也成为了自己的队友。他们都成长为了可以碰酒精的成年人,莫名其妙地和现任队友们坐在居酒屋喝酒的宫侑终于迎来了对兵库人的灵魂拷问。


“侑侑高中的时候想去甲子园吗?”彼时喝得有点上头的木兔光太郎东倒西歪地倒在了莫名其妙被召唤过来的赤苇身上,并不经常喝酒的运动员们几乎是喝了两口就开始头昏目眩了,“你是兵库人吧!”


“这和去甲子园有什么关系吗?”宫侑被酒精模糊的大脑停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木兔在说什么。


“因为离得很近!”日向倒是没有沾酒,长得太幼的后辈总是会被前辈用莫名其妙的理由拉离酒精,“又是很出名的地方。”


“不要说得好像是什么名胜古迹一样啊,翔阳。”宫侑一边拿起面前的烤鸡串,一边想着今晚去偷宫治店里的清酒接着喝的话,宫治打他的几率是多少,“我又不打棒球,为什么会想去甲子园?”


“之前你去看过职棒的比赛。”佐久早的语气十分肯定,即便是这种情况也不愿意摘下口罩的他不但一口酒没喝,而且也没怎么开口说过话。


完蛋了,我和木兔的乱七八糟的话占据了这个聚会的三分之二。宫侑想到。


说起来他为什么会去看职棒的比赛,一部分是为了曾经和宫治打赌的养乐多燕子和读卖巨人的胜负,这么多年了他到现在还记着。一部分是因为他确实有在打职棒的朋友。


“那是因为打职棒的朋友给了票……”宫侑迷迷糊糊地开了口。


他为什么会有在打职棒的朋友?!


他居然有别的朋友?!


佐久早的眼神里直白地写着这两句话,别说佐久早了,宫侑自己都对此感到震惊。


我为什么会有别的朋友?!


哦,想起来了,高中时期他还真的去过一次甲子园,和他的高中队友们。


当时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去看甲子园的比赛来着?


好像是因为他们的主将北信介,因为地区预选的时候感觉到他们对他们的应援团的不适应,即使已经很久了还是不习惯,再加上莫名其妙地买到了五张春季高野八强赛的门票,就决定带他们去感受一下高野的应援。


为什么北信介会去买这个票,而且还能买到票这件事情让他们纠结了一段时间,角名也表示过他根本就打听不出结论,最后只能自我安慰到应该是因为春甲的票比夏甲的票好买,而且八强赛也不是决赛那种人人关注的比赛。


当他们听说那场八强赛是两个强豪学校引人注目的硬碰硬之后,又一次瞳孔地震。


怎么会这样。


最后北信介和尾白带着他,宫治和角名一起去看了那场比赛。


说是带。


其实就是北信介镇压了双胞胎的同时,尾白用“吐槽双胞胎的良好机会”这样的好处诱惑了角名,终于凑齐了五个人把北信介手上的五张票用掉。


宫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那是因为当时害怕北前辈才会去看的比赛。


北信介这个男人,不管做什么事情,是不是他想做的事情,他都能做好完全的准备。宫侑喝了口酒,忍不住回想。


酒有点凉了。




“我前几天查了一下这两个队伍,感觉会很精彩。”北信介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们,其实他们的兴趣也是挺一般的,如果换成排球的全国八强可能会更兴奋一点。


不过今天的目的本身就不是比赛本身,而且比赛的氛围,想到这里宫侑感觉自己又有了点兴趣。


用尾白的话来说,宫侑整个人都散发着宫治想打他的光芒。当然,北信介在的场合下两兄弟打起来的可能性并不大,两个人都被镇压的情况还比较常见一点。


不过棒球的热度还真是令人惊讶。


几乎可以说是座无虚席的场合,他们周边还有几个大叔拿着专业的测速枪,兴奋地讨论着他们并不熟悉的选手的名字,宫侑听了半天,勉强把这场比赛的双方哪个是哪个学校对上了。


东京和北海道的强豪。


宫侑试图找排球的例子来代替,他绞尽脑汁才用井闼山代替了所谓的东京强豪,但是想想怎么样都不合适,就放弃了代入理解这个方法,并且自暴自弃地跟北说:“北前辈,我去上个厕所。”


北信介点了点头,宫侑就窜了出去,直到宫侑走了之后北信介才反应过来,宫侑好像不知道厕所在哪里。


不过应该也没关系,宫侑那么大的人了,总不会被拐带走吧?


尾白不知道在和角名聊什么,宫治倒是表现得对宫侑在不在这件事情并不太在意,北信介认真评估了一下宫侑的实际年龄,觉得应该没有关系,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赛场上。


宫侑确实不知道厕所在哪里,距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但是观众基本上都已经入场了,找不到人问路,而且他也并不是很想上厕所,只是在那种热闹的场景里有点窒息。


他明白人们的热爱,他对于排球的热爱只能说是有过之而不及,但是换了一个场景,这种热爱让他有点窒息。


宫侑在走廊里晃荡着,说是出来上厕所,实际上只是想在人少的地方逛一逛。


说起来,春高的时候……


“啊,不好意思。”沉迷于自己的思虑的宫侑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他匆匆忙忙地道了歉,才看清他撞到的是谁。


似乎是刚从厕所里出来,少年的手还滴着水,身上的队服上绣着“青道”两个字,身后还贴着“2”的号码牌,眼镜有点往下掉的趋势,他伸手推了推眼镜,说了句“没有关系”之后,就打算离开了。


宫侑虽然不怎么了解高野,但是记性还算不错,北信介给他介绍过的学校和选手迷迷糊糊还有个印象。


“诶?你是比赛的选手吗?还不入场没关系吗?”宫侑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问到,“……青道,对吧?”


看起来,并不是因为喜欢棒球才来看比赛的?


御幸皱了皱眉,点了点头。


在甲子园这个被他们称为高中棒球圣地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对棒球表现得不是那么喜欢的人出现,让御幸有点焦躁。


对他们来说,甲子园并不是什么能让别人看热闹的地方。


不过别人的事情,和他也没关系就是了。


“刚刚没有撞伤吧?”虽然知道刚刚那下并不是什么会让人受伤的碰撞,但是出于同为运动员对碰撞恐惧的一点感同身受,宫侑还是关心了一下。


“没事的。不好意思。”御幸给宫侑了一个客套的微笑,转身匆匆离开了。


糟糕,上厕所用的时间太久了,感觉会被监督骂。


宫侑若有所思地看着御幸的背影,转身就看到了就在前面的厕所,并不想进去,但是想到跟北前辈说出来上厕所,结果干着手回去,大概会被怀疑上完厕所不洗手,如果解释说自己没有上厕所还会被问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哪个方面更糟糕,姑且还是先进去洗个手吧。


找座位又花了点时间,找到北信介他们的时候,选手已经开始热身了。


棒球的规则他大概懂一点,毕竟小时候还会被父亲带着看棒球比赛,还因为职棒的胜负和宫治打过架。


不过他和宫治哪天不打架才奇怪。


“诶,那个人。”宫侑看到了带着捕手护具上场的人,才反应过来是刚刚撞到的那个人,“北前辈,哪个人是谁?”


功课做得很足的北信介看着宫侑指的方向:“御幸一也,似乎是青道的主将。据说是被很多职业球探看好的捕手,也是青道的四棒,打击也很强。”


“捕手是那个,和二传很像的位置吗?”角名对棒球的规则几乎没什么印象,但是之前北信介给他们科普了一段时间,包括各种各样的位置和在比赛中的作用。


“诶,和二传很像的位置?”宫治看了眼宫侑,又看了眼场上的御幸,凭借他优秀的视力看到了御幸捕手面罩后那张罪恶的池面脸蛋,“比侑好看多了。”


“哈?”宫侑挑眉看向了宫治,看两个人一副要打起来了的样子,北信介一手一个把他们的脸推向了两边。


宫治的旁边是角名还好,角名单纯地往尾白的方向靠了靠,表示了对宫治的嫌弃,并且表示北信介坐在他们两个中间真是太好了。但是宫侑旁边是不认识的热情测速大叔,被宫侑突然别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上的测速枪直接抵上了宫侑的额头。


“不好意思。”北信介看到了大叔的动作,又伸手把宫侑的脸别了回来,和大叔道了歉。


经历了这一次打击的宫侑迅速地消沉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场上的捕投组合看。


周围很吵。


管弦乐的声音和观众的喧闹声,还有解说的声音。


春高即使是在东京橙色球场,四场同时进行的比赛,来自八个阵营的应援,其实也不一定那么嘈杂。只能说棒球真的是很受欢迎的运动,球场也很大,人太多了。


如果他发球的时候是这个环境他会骂人的。


这种环境真的能思考吗?


宫侑弯下了腰,看起来已经出局了三个打者,攻守换位了。


“捕手难道就是蹲着接球吗?”宫侑忍不住了,他还记得刚刚角名把二传和捕手相提并论的事情。


“你小子说什么呢?”坐在宫侑旁边的大叔没等北信介纠正宫侑的错误认知,就开口训斥,“捕手可是要根据投手的状态和打者的状态来给投手配球,引导投手投球的!那可是队伍的大脑!我之前可也是队里的捕手!”


“对不起。”北信介迅速地按着宫侑的头道歉,在处理宫家的双胞胎惹出来的事情这方面,北信介是专业的。


“这句话好耳熟。”同样听到了大叔的话的角名小声地说,“好像之前在哪里听过。”


“音驹?”尾白接话,“听别人说,他们那个新的主将好像对这个东西很执着。”


“不过二传也确实是这样的存在了。”宫治点了点头。


角名和尾白随即用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宫治。


“干嘛?”


“你在夸二传的话……”角名看着宫治的表情,然后伸手指了指正缠着北信介再给他讲一遍棒球规则的宫侑,“你在夸他吗?”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而宫侑那边。


实在看不下去的大叔甚至已经开始给他临场讲解了。


连御幸配球的时候,做暗号的动作都给宫侑指了,虽然不知道暗号指的是什么,但是也会给宫侑讲解后续投手投出来的球是什么,这球为什么厉害。


讲到最后连北信介都忍不住一起听了。


另外一边的三人组用关西人擅长的吐槽方式进行着吐槽,因为宫治的存在,这些吐槽大多数是针对宫侑的,小部分是针对他们能听出原曲的应援曲。


专注于大叔的讲解的宫侑,不得不说,他对御幸燃起了浓厚的兴趣,并且觉得两个人应该很像。


如果有个机会,让御幸一也和宫侑身边的人见面讨论的话,那么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肯定,这两个就是一类人。脑子好使又欠揍,性格可以说是恶劣,姑且算是池面,并且除了社团的成员几乎没有朋友并且对这个事实毫不自知。不过在比赛的时候确实是个很强的选手。


看完比赛之后北信介才反应过来今天的目的本来是带他们感受甲子园的应援氛围的。


另外三个人看起来对于应援曲已经吐槽到熟知了。


至于宫侑。


看起来只记住了御幸的应援曲。说起来这个人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研究御幸啊?被他带着,北信介觉得自己好像也过度关注青道了,明明从比赛结果上来看是巨摩大藤卷强一点。


说起来宫侑分清胜负方了嘛?


只能说有时候眼缘就是那么奇妙。


“我们回去……嗯?”北信介看了看周围,发现少了宫侑那颗黄色的脑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人怎么一瞬间没拴住就不见了。


宫治耸了耸肩,虽然是双胞胎,虽然从小到现在一直一直都在一起,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打架,也互相安慰过彼此,血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他们一直都是彼此最嫌弃但是又是最亲近的存在。


其实那么多话,总结起来就是即使他们很亲近但是宫治有时候还是理解不了宫侑的思维。


宫治对此倒是接受良好,毕竟他和宫侑再怎么说都是两个人。


宫侑十分热衷于相信自己的直觉,正如他此时漫无目的地顶着待会儿可能会被北信介念叨的压力到处乱逛,他莫名其妙地觉得会有奇遇。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他甚至非常想结识御幸一也这个人,这就好像他遇到了一个很厉害的二传,会忍不住想要去认识他一样。宫侑把这种感觉归结为运动是可以互通的。


然后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宫侑又一次撞在别人身上了。


“对不……哦!你是御幸一也!”


巧就巧在,这个人还是御幸。


显然是输了比赛,心情不太好的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宫侑,匆匆点了点头就想离开了。


但是宫侑这个人。


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而且有时候还特别不会读氛围。


“棒球的话,在比赛中为队伍思考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宫侑伸手抓住了打算离开的御幸,眼睛像特意打了高光一样,不过倒是好好用了敬语。


“哈?”御幸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短路了,面前这个金发少年比自己还高一点,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御幸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他也算是对人际关系苦手的人,“……要问这种问题的话为什么不去问赢了的队伍的捕手?”


“啊?”宫侑愣了一下,他对棒球确实不太了解,刚刚也一直在听大叔给他针对地讲解御幸的动作,也没有注意看哪方是胜哪方是输,“诶?我没注意…太专注于大叔给我讲解你的动作了。”


“……”御幸困惑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带着关西腔的话语意外地让他心情有点好转了,“既然来看比赛了就好好看比赛啊。”


“有好好看的。我叫宫侑。”宫侑稍微弯下了腰,直视着御幸,“我打排球,位置是二传哦。通过自己的思考引导队友得分,这种感觉很舒服。”


“诶,你懂啊?”御幸被宫侑后半句话吸引了注意力,“观察投手的状态,引导投手投球,球钻进手套的那个感觉真是太舒服了!而且投手这种生物,太有趣了!”


“我懂我懂!作为二传观察和分析场上的情况,把球托给攻手看着他们得分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宫侑兴奋地比划了起来,“而且给攻手好的托球,让他们觉得自己技术提高的时候,他们的表情真是太太太有趣了!俺のセットで打てへんやつはただのポンコツや。”


“诶——”御幸颇有兴趣地主动凑了过去,“排球是这样的吗?”


“没错没错!”宫侑疯狂点头,“而且发球得分的感觉也超级棒——”


“大概是轰出一个全垒打的感觉?”御幸找了一个自己比较能理解的比喻。


“没错没错。”宫侑疯狂点头,“超有意思——”


“那为什么来看棒球的比赛?”御幸问出了自己从刚刚开始就很好奇的事情,“你应该挺喜欢排球的吧?”


“や,主将的要求。”想到了北信介,宫侑考虑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不过已经发生的时期,不如现在好好和自己感兴趣的人聊天,“意外地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隐隐约约有了点思路,对下次比赛的。”


“看棒球的比赛吗?”


“总感觉有点共通之处嘛。刚刚大叔在讲变化球?大概这个东西吧。”宫侑兴奋地做着动作比划着,“莫名其妙就想到了如果跳发和跳飘都会的话……”


“诶——”


没有感受过排球的御幸只能用单纯的语气词接话。


“御幸前辈……”


“啊?”


“诶,没说嘛,我即将升上二年级。”


因为宫侑对感兴趣的人会比较自来熟的属性,即使是御幸这种不太擅长和陌生人交流的人也意外地和宫侑聊了很多,然后意外地发现自己和宫侑简直是意气相投,尤其是在分享他们迫害队友的故事的时候,最后甚至还互相交换了邮箱地址。


毫不怕生的宫侑甚至毫不留情地吐槽御幸:“为什么这个年代了还有人不用智能手机没有line,御幸前辈是老年人吗?”


御幸对此表示十分无奈,似乎他认识的,比他年龄小的人都对他比较……随意。


不过对于宫侑好好用了敬语这件事情,御幸还是挺高兴的。




当时交换完邮箱,其实两个人都觉得对方应该不会经常联系自己的,毕竟一个打棒球一个打排球,一个学校在东京一个在兵库,但是意外地经常给对方发信息。


最开始好像是他先联系御幸的。


宫侑摸了一下酒杯。


当时因为偷吃了宫治的布丁被发现了,当场和宫治打了一架的宫侑忍不住发了一条邮箱给御幸。


当然收件人是随便选的。


意外地选到了御幸只能说缘分,妙不可言了。


结果毫不意外地被御幸嘲笑了。


后来就经常会给彼此发送信息了。


比如说御幸会给他发他的宿舍来了一个非常嚣张的学弟,在社团新生介绍的时候偷笑,被投手后辈抓着领子骂了,他姑且还是个队长。


然后宫侑当然是毫不留情地嘲笑了御幸。


比如说宫侑有时候和宫治吵起来之后,会因为觉得自己没错无处吐槽而告诉御幸。


然后被御幸狠狠地吐槽。


他们发给彼此的邮件里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在互相嘲笑。


在御幸从社团退役之后,正式进入职棒之前,还来看过宫侑的比赛。


而且还是和乌野的那场比赛。


虽然宫侑承认,那场比赛他打得很开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御幸看对方的比赛的时候,都是看的对方输的比赛。


不过不得不承认,偶尔他们还是会聊一些正常的话题的。


大部分都是围绕着队友的。


排球和棒球都不是一个人能打赢的运动。


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有一些好队友。


佐久早看着对面撑着头傻笑的宫侑,仔细地看了看桌上清酒的度数,不明白宫侑怎么喝了两杯就上头了。


“这就上头了?”其实已经趴在赤苇身上和日向一起放声高歌的木兔并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是他还是说了。


“我打电话给宫治让他来接。”赤苇倒是十分熟练。


“治在哪里?”宫侑打了个激灵,“我在想要不要联系北前辈他们一起来……治不在嘛!”


“还是让宫治来接他回去吧。”木兔点了点头,“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你没有资格说吧!”




宫侑回想起了高中时代他和御幸聊天的时候,偶然说过的一句话,似乎他也对北前辈说过。


“……我啊,想成为队友能骄傲地告诉他们的孙子,我是他们队友的人啊。”


当时御幸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我也是。”


宫侑还记得那段对话是怎么结束的。


“我还想作为队伍的大脑,一直一直思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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