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即是快乐。
得过且过罢辽。

【排球】即使有奇妙的能力也要好好生活(10)

一点点乌野和音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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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阳说,之前那个黑色的东西是……啊好麻烦我发给小黑,小黑你自己看。”坐在黑尾的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孤爪拿着手机按了几下,然后把手上的手机换成了游戏机,“反正再安排去,嗯,那个词怎么说,回访?一下之前的那个学校,”


“你和列夫去不就好了。”被文件压垮的黑尾有气无力地朝孤爪招了招手,“研磨最近和列夫的相性也变好了吧。”


“不要,好麻烦。”孤爪皱着眉果断地拒绝了,“上次说要放三天假,结果因为特殊事件只放了一天。”


“……”自觉理亏的黑尾马上闭上了嘴。


孤爪也因此就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打完了一局游戏。


“夜久和列夫。”在听到游戏结束的声音之后,孤爪开口冒出了两个名字。


“嗯?”沉迷于打工的黑尾并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孤爪突然点名了这两个人,毕竟一个纯正的打工人在打工的时候是心无旁骛的——大概吧。


虽然大半部分文件还在更惨的直井副社长那里。


但是孤爪确实对于黑尾来说不是其他人,黑尾回想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孤爪的意思。


“让夜久和列夫去吧,他们两个最近不是在磨合吗?而且夜久很像训犬师。”即使隐约明白了黑尾已经知道了,孤爪还是把他的意思解释了一遍。


“列夫姑且还是猫科动物。”黑尾虽然觉得灰羽平时确实像一只大型犬类生物,但是还是姑且出口给后辈挽回了一点声誉。


“那麻烦研磨去和夜久说一声吧。”黑尾继续低头当他的打工人,“列夫那边夜久知道了就会去抓他的。”


“小黑自己也用了抓这个词。”孤爪面无表情地吐槽了一声,端起了游戏机就走出了黑尾的办公室。


夜久作为一个可靠的前辈,在捕捉麻烦的后辈这上面有着自己独特的技巧。在从孤爪那里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精准的在楼下的茶饮室的小角落里找到了变成灰豹的灰羽。


然后和同在茶饮室喝茶的海打了个招呼,夜久就抓着灰羽的后颈面无表情地把灰豹拖出了茶饮室。


“猫……条?啊,豹条吧这是。”海忍不住吐槽。


因为事先没有联系,他们两个几乎是一听到孤爪的告知就出了门,也没有事先和青岛方面确认,到了之后还是通过门卫的传达,几乎十多分钟之后才被高岛礼带进了青心寮。


夜久迅速说明了来意,高桥礼给他们倒了饮料之后就解释了一下现在正在训练中,她先去球场把监督和队长叫过来。


“全员都在球场吗?”夜久开口问到。


“嗯,是的。”


“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吗?”夜久考虑了一下,毕竟这些强豪学校有时候为了避免资料过分暴露会拒绝外人的参观,姑且还是问一嘴比较好,“直接观察的话比较容易找到我们要找的人。”


高岛礼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不是相关者的话应该是没有关系的,请您们跟我来。”


夜久点了点头,灰羽对于夜久是个非常可靠的前辈这个事实而感动到眼泪汪汪。


“列-夫。”夜久转头看了眼灰羽,灰羽吓得缩了一下,“等下就靠你了,你视力比较好,注意看看。”


“啊,啊!好!”


“谁啊?”高岛礼带夜久和灰羽到球场的时候,他们正在跑步,仓持快跑了两步凑到了御幸旁边问。


“嗯?”刚刚喊完一波口号还没缓过来的队长顺着仓持的目光看了过去,虽然那两个人有一个不认识,但是另一个不是之前过来的人之一吗?


由于灰羽过分有认识度的长相,御幸马上认出了他是谁。


“有趣的人。”御幸笑眯眯地回答仓持,但是并没有直接给出仓持想知道的答案。


仓持不满地啧了一声,伸手拍了他一下,报复他一般大喊了一声:“大声点啊队长!”


跑在后面,即使不明所以但是异常热血的他们的新进王牌泽村也跟着大声喊到:“大声点啊CAP!”


所以说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嘛。御幸不满地喊了出来:“一二——一二——”


“有吗?”夜久转头问灰羽。寻找能力者的方式多种多样,一般有能力者教师资格的人都会有一套自己的认知方式,还会有能力者的能力就是用来寻找能力者的,但是对于动物化形的能力者而言,要寻找同类多半靠直觉就足够了,尤其是对于犬类而言,虽然灰羽是豹子,但是也毫不妨碍他们把灰羽当犬类动物用。


“诶——好奇怪。”灰羽歪了歪头,“没有诶。”


“再看看。”夜久皱起了眉,“未成熟的也没关系,不是也没关系,有微弱的迹象的就可以。研磨所谓的会魔法的普通人也可以。”


“如果降低到那个标准的话,几乎都是。”灰羽突然发现自己的直觉好像失灵了。


“那根据理论来说——”夜久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似乎是要问出什么十分失礼的问题了,“不好意思,能请问一下,之前委托的时间,是不是输过之类的……?”


高岛礼愣了一下,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部员很多吧?”


“是的。”


“我知道了。”夜久拍了拍灰羽,示意他回去了再跟他解释,然后向高岛礼询问,“能不能给我们一个长期出入贵校的通行证?以后可能需要定期来清理一些……不好的东西。”


“诶?为什么?”


“……”夜久挠了挠头,他有点不知道高岛礼的接受程度在哪里,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旁边的灰羽好像看出了夜久在纠结什么,小声地对夜久说:“上次研磨前辈直接在他们面前变形了。”


研磨这个人能不能先好好保护自己一下!


万一被抓去做手术怎么办!


虽然他们背地里有明确的法律庇佑,但是万一有人想养猫把他抓走了,他们的某位发型鬼畜的干部会先疯掉啊。


那样就没人帮他们处理直井处理不完的文件了。


不过也多亏了研磨,夜久现在觉得解释起来简单多了:“之前我们在这里发现的那个东西是……我们的本意是如果有已经可以成为我们那里的学生的人的话直接进行教导,因为这种人放任不管很容易被排挤,从而产生出那种东西。但是刚刚看了一下都是中间人士,就是在我们认知的普通人和能力者之间的人,这种人在运动社团很常见的,您不用担心。”


“所以我的考虑是,因为输球啊不能上场啊的悔恨之类的情绪产生的,这种生物根据我们的现有资料来看一般不会很强,所以只要允许我们定期来清理就可以。”


“原来如此。那还请您稍等一下,这需要待会儿和部长还有监督确认一下。”高岛礼推了推眼镜,虽然不太能理解夜久说的话,但是大概估计一下是利大于弊的,虽然说得含糊,但是算是答应了。


“那时候的神奇宝贝先生。”跑完圈的御幸趴在围栏上,朝灰羽招了招手。


“啊!那个有趣队长!”灰羽愣了一下,才认出御幸是谁。


御幸对于灰羽的称呼也惊讶了一下,夜久已经按着灰羽的肩让人强行鞠躬:“给我道歉啊,你小子有没有礼貌啊。”


不按头是因为按不到头。


“有意思。”御幸咧开了嘴,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和他们聊上几句,就被泽村和降谷一起绑架到了牛棚说要让他接球。


“青春啊……”夜久感慨道。


“夜久前辈之前打棒球吗?”


“嗯,不打,对排球比较感兴趣一点。”


“啊嘞?夜久前辈能打排球吗?身ga……”


“死ね。”毫不犹豫地给了灰羽一脚,看着眼泪汪汪地跪在地上的后辈,对于后辈的仰视状态感到非常满意,“我打自由人还打得挺好的。”


“自由人啊!”灰羽抬起了头,一脸理解了的样子。


这小子一副这个身高只能打自由人的样子真的让人非常火大。夜久不解气又对着他的头劈了一个手刀。


灰羽先生。高岛礼推了推眼镜,一定程度上有点像没有脑子的御幸君。


喜欢戳别人痛点而毫无知觉。


在向部长和监督说明了之后,很快就得到了允许。夜久揪着灰羽的衣领带着人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一圈,确定没有问题了之后向高岛礼告了别,决定回事务所报备。




宫城的各位也在好好做着回访。


因为之前在日向和影山的学校发现了墨水,再加上这两个人平时基本每天都需要去上课,自然而然地就把这个重担交给了他们,学校人太多,单纯一时地看也看不出什么大概,恰好影山的能力点在分析上,叮嘱了一句不许乱来之后,泽村就放心地把工作交给了他们。


表面上是放心了。


实际上并没有。


就差把“遇到事情先给前辈打电话”这句话用洗不掉的记号笔写满他们的手和脸了。


“请安心!”日向是这么说的。


要是他能安心的话。


泽村看着自己不断发抖的手,选择先放下茶杯处理因为抖动而漏出来的茶水。


其实影山和日向还是很可靠的,只不过平时体现出来的作为一个后辈的不成熟行为给习惯了担心的前辈带来了一丝不安。


“大地,你是不是担心太多了。”东峰看着泽村抖了一手的茶水,和吵吵闹闹地出了门的两个后辈,如此评价到。


“莫名其妙就担心起来了。”


“你果然适合当父亲。”


泽村:?




在上次因为沉迷杀墨水而错过了一节课,结果导致被教授盯上了的两个人在上课的时候格外积极。


这个积极也只局限于点名的时候。


日向无聊地拿笔戳着书本,影山昨天似乎被田中抓去处理委托了,今天整个人一副快要累脱了的样子,现在已经趴下了。但是日向的直觉告诉他影山多半还没睡,如果非要找个证据的话大概就是影山那满教室乱窜的精神力。


影响到我了!


日向不满地撇了撇嘴。


影山的精神力的目标是寻找能力者,所以在他的意愿下同为能力者的日向被他的精神力不断地试探着,仿佛影山在日向的脑子里拿羽毛不断地逗他一样,让日向有点焦躁。


不过想到影山这样做也是为了工作的一部分,日向稍微忍耐了一下……下。


“你能不能让你的精神力绕开我。”日向忍不住拿手戳了戳影山。


影山抬起头,盯着日向看了一会儿,日向被他盯得有点发毛,才看见影山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影山的精神力就没有再疯狂地刺激日向了。


“你明明就可以做到的!”


“忘记了。”


“为什么这种事情也会忘记啊!”


“……找到了。”


日向刚想指责影山不要随便岔开话题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影山这句话指的是什么,脑回路瞬间也被影山带走了:“在哪里?是谁?长什么样?”


“我们这节课是什么?”影山凑到日向身边看了一眼,日向好好地把课本摆到了桌子上,“公共大课……?”


“等下下课,你去问问那个人。”影山点了点日向的手臂,指着坐在前排的一个认真听课的金发少女,“虽然感觉上那只墨水她不是直接原因,但是姑且还是个能力者,问问总是没错的。”


“万一人家有老师了呢!”日向想了想,长这么大没怎么和女生说过话,多少还是有点害羞,更何况是这个情况,如果对方没被发现,那么问了就容易被当成妄想症,万一人家有老师了那就是多管闲事。


“那你要放任不管吗?”影山转头看向日向,虽然表情挺无辜的,但是日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思考了一下,他终于想明白了:“你为什么不去?!”


“……”影山安静地收回了视线,盯着老师,打算就此略过这个话题。


结果还是两个人一起去了。


正在收拾书包的谷地仁花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抬头一看发现影山和日向挡住了她面前的大部分光。


我做了什么坏事吗?


谷地忍不住怀疑自己。


“方便问一下您是哪个学院的吗?”日向小心翼翼地开口。


“设…设计。”谷地忍不住抱着书包瑟缩了一下,心里忍不住想到,果然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吧。


影山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打算开口直接询问,但是感觉到他想干什么的日向更快一步,伸手直接捂住了影山的嘴,笑嘻嘻地看着谷地:“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去学校咖啡厅聊聊可以吗?”


随后小声地在影山耳边说:“你不要在这里直接说啊!还有其他人在啊!”


还有表情不要那么恐怖。


这句话日向并不太敢直接和影山说。


觉得自己有大问题的谷地并不敢拒绝,再加上影山无意识地阴郁下来的表情确实有点恐怖,谷地本能地想接近日向,但是想想自己可能有大问题,也就局限于还是不要拒绝日向比较好。


“设计学院的话,那应该和她没什么大关系吧?”日向看着影山试图和他交流,见影山点了点头转头和谷地聊了起来,“谷地同学会去法学院的教学楼吗?”


“嗯……”我最近到底犯了什么事?谷地感觉自己背后渗出了冷汗,“没去过,也没有上过法学院的老师开的公共课。”


日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到前面咖啡厅的标志又兴奋了起来:“我们快去!好想吃最近刚出的那个芭菲!”


“那种甜兮兮的东西……”影山皱了皱眉。


“诶?但是很好吃哦。”


“嗯?”


“你不懂得欣赏甜品的美味!”


谷地看着前面自顾自吵起来了的两个人,突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给谷地认真解释了一下,虽然谷地并没有直说他们有妄想症,但是眼神明显是不相信的。并没有经历过相关培训的日向和影山不知道怎么向谷地解释这件事情,只能依葫芦画瓢用当时老师吸引他们的方式向谷地解释。


但是当时他们还都是小孩子,比成年人好骗多了。


讲了很久还是没有反应的谷地让对面的两个人非常着急。


谷地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遇上诈骗犯了。


日向打开了手机,打算向事务所的前辈们求助,万一哪个前辈闲着没事干真的去上过能力者教导培训班,拿过能力者教师资格证呢?


“日向?遇到麻烦了?”泽村几乎是日向一打电话就接了起来。


“理论上可以这么说。”日向不太明白怎么来解释现在这个情况,影山倒是直接了断地凑到日向旁边问,“前辈们有谁有教师资格证吗?”


“啊……すが有,他好歹是个高中老师。”


“不是那方面的啦!是能力!”


“哦,这个啊。有啊,怎么了?”


“我们这就回事务所!”


好好和泽村道了别,日向挂掉了电话,笑嘻嘻地向谷地抛出了邀请:“方便和我们去趟事务所吗?”


……


我可以拒绝吗?


谷地仁花,不安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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